花眠也觉得自己有病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,随手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嚼着:“滚滚滚!你才看上他了。”

几人说话间宋司鸾打开门走了出来,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,也不用穿校服。

宋司鸾翻出一件卫衣套上,然后短裤,袜子和鞋。

白色的鞋子被洗的干干净净,衣服不是名牌,料子也不够好,但是干净整洁。

宋司鸾面无表情的神色在开门的瞬间变成了胆小和柔弱。

在其他几人眼里,“窝囊废”没戴眼镜,头发蓬松睡眼朦胧,没有颓废和不修边幅,反而迷迷糊糊的有点蠢笨。

“吧嗒”一声,花眠的三明治掉在地上,他猛然惊醒瞪着宋司鸾:“你穿的这什么?”

宋司鸾低头道:“腿上有伤,只有这个不会碰到药膏。”

原身经常被打,行李箱里有常备药品。

其他几人目光锁定在宋司鸾腿上,想着今天就少欺负一下对方好了。

他们刚想指使宋司鸾做事,就看到对方戴着斜挎黑包,一副要出门的样子。

宋司鸾被几人盯着后退了半步,然后去厨房洗手,熟练的做着三明治。

他腿一瘸一拐的,花眠抓了把头发想靠近帮忙,想起兄弟们的调侃,硬生生止住脚步。

倒是傅柏轩主动过去,帮忙递东西,他拿起围裙从后面伸手穿过宋司鸾的腰,在其他人看来,就好像是将“出气筒”抱在怀里。

宋司鸾切面包的力道加重,将案板砍出一道缝隙来,偏脸上柔柔弱弱。

其他人只顾着看傅柏轩手掌下的腰肢如何纤细,不知道傅柏轩是不是故意所为,很大力的扯紧围裙,然后慢慢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