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，同在拍马屁，怎么这个凡德罗就能这么厚脸皮呢？

凯瑟琳看不下去，也有点竞争的意思：“真是奇怪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混血虫族都是反女皇的思想，这位先生却说什么从始至终效忠的都是女皇，真的假的？”

凡德罗医生微笑道：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他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，感受不到正面情绪。

在他的世界里，只有虚假的微笑，畸形的社会，毫无意义且绝望的未来。

老托尼卡重新焕发生机恢复青春后便沉迷于酒精，他走到哪儿都带着酒水，怕熏到女皇所以站的地方比较远。

看到小辈们似乎吵起来了，这才有兴趣靠近，只不过他看到凡德罗后，表情有些异样。

老托尼卡说了句公道话：“如果是凡德罗的话，没有反女皇的思想也不奇怪。”

凯瑟琳这才闭嘴，不满的盯着老托尼卡。

老托尼卡耸了耸肩，并不打算详细说。

凡德罗医生却无所谓道：“女皇想听我的故事吗？”

宋司鸾不想揭开别人的伤疤：“并不需要。”

凡德罗还挺遗憾：“但是我想告诉女皇您，如果不说的话恐怕您不会继续信任我。”

“您真是位温柔的女皇，不用担心我会难过，因为……我没有那种情绪。”

凡德罗小声恳求着，他真的很想为女皇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