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里双方都施展不开,但宋司鸾可行动空间大,干儿子半个身体探过来行动不便。
对方没想到宋司鸾力气这么大,一招不慎被宋司鸾折断手指,木仓在争夺过程中走火,玻璃的碎裂声随即传来。
黎儒良再也没办法装晕,只能睁开眼睛躲避,生怕自己被木仓打到。
结果抱着脑袋尖叫没几秒钟,就发现自己好像没事。
鼓起勇气一抬头,却看到宋司鸾用木仓顶着傅西辞干儿子的脑袋,威胁道:“刚才打中玻璃,这次会直接打穿你脑袋。”
谁知道对方并不恐惧,眼睛里还有些跃跃欲试:“懂,我懂,但你觉得我怕死吗?”
宋司鸾笑了笑,抬手打穿对方大腿,接着又在胳膊上开了一木仓。
这回干儿子再也说不出话来,疼痛让他哀嚎,也失去了抵抗力。
宋司鸾从口袋里摸出手帕,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刚才被舔过的地方,他把玩着木仓冲黎儒良微笑。
黎儒良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宋司鸾,颤抖着摸出手机报警。
不到两分钟就有好几辆车包围这里,黎儒良可没心思管警车来的有多快,直接开车门逃跑。
他现在只想离傅西辞干儿子以及宋司鸾远一点,在救护车上都是副惊魂未定的模样。
宋司鸾则在警车下来的人里看到了傅西辞,傅西辞身上穿着病服,披着件大衣快速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