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加上他本身就渴望的心态,双倍放大了他身体的反应。

他就像一个上瘾的瘾君子,看着眼前吊着一颗药,却总是够不着,抓心挠肺,浑身生疼,双腿蹦得笔直也无法宣泄出去。

像离岸的鱼一般大口呼吸半晌,难受的哭出了声。

“很难受吗?”明千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,好像很温柔,但对此刻的容音来说,却是隔靴搔痒。

不但没能止痒,反而心底越来越空虚。

他也没有精力去想明千秋为何要这样对他,只是呜咽着,猛得用自己的头扎进男人怀里疯狂乱拱,哭着哀求。

“夫君,夫君,你帮帮我,我难受……”

看着自己喜欢的小东西这么难受,明千秋心里起了一丝怜惜。

然而下一秒他又心硬起来。

他平生最恨欺骗,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小惩罚,容音怎么能长记性?

男人眉眼一沉,“好,为夫的帮你……”

于是,这个初夏的夜里,海棠苑里的海棠花,被它的主子生生拨开一层一层的花瓣,花开又合上,合上又花开,却一次又一次的彷徨在极致美丽的边沿,永远无法尽情怒放。

屋外大树上蹲着的青棠听着里边一声接一声,仿佛受刑般的叫声,面红耳赤,想了想,还是捂着耳朵施展轻功跑了。

他还是去打听消息去吧。

论狠,还是爷最狠。

这药喝下去,又不能完全被人释放,那是什么样的折磨,简直堪比刑部天牢里第一百零九种酷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