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色不堪?为夫的昨夜还算卖力,夫人的声音也婉转如莺啼,为夫的以为夫人是满意的,今早起来应当是像一朵盛开的牡丹,怎么竟然颜色不堪。”

“看来是为夫的不是了。”

容薇又慌又臊,还又被明千秋的话勾起了昨夜的酸醋,偏偏还无法发作,只能忍气吞声道:

“夫……夫君,夫君自然是威武的,是妾身体弱,承受不住夫君的雷霆之恩,那个……夫君能否体谅,妾身想起来梳洗过后,再与夫君相见。”

明千秋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他虽然刚才进门时因为容音的事,肚子里揣着一点火气。

但是进来听到容薇可怜兮兮的,又想起了昨夜这个女子几次三番被自己折腾得昏厥过去的凄惨模样,心里又起了怜惜。

明千秋很痛快的转身出了寝房,去正厅等着容薇。

他一出门,容薇和林嬷嬷便齐齐松了一口气,汗珠都布满了后背。

好险!

“刚才夫君应该没有听到我们说林明之的事吧?”容薇忐忑不安。

林嬷嬷擦了擦脸上的汗珠,“想必只听到最后一句,否则世子爷这样精明的人,不可能不追着你问,也幸好娘子你刚才反应快,用梳洗和昨夜的事转移了他的注意力。”

“说的是。”容薇赶紧从床上起来,“快替我上妆!”

容薇刚落了胎,期间下红不止,一直淅淅沥沥的,早没了当初燕京城里盛传的“明艳牡丹”的容颜。

如果不打上厚厚的妆粉,她的脸色便是蜡黄如老妪一般。

明千秋再次见到容薇时,就看到与自己昨夜欢好的女人,脸上的脂粉厚得能刮下一碗当面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