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背对的姿势,他看不见许即墨的表情,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些温软的求饶声,企图讨来对方一点怜惜。这“怜惜”他自然是讨到了,不过在此时此刻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。
“我都让哥哥自己来了,怎么还是不满意?”
许即墨坏心眼地睁眼说瞎话,掐着他腰的两手却是一刻未停,逼着他含着自己的东西上下摆动。虞淮安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,猛地扬了下脖颈,被打湿的发如海藻般在水里晕开。
虞淮安原以为,有了水的滋润,自己再怎么也能轻松些。不料实行起来不但没有变得顺利,反而加剧了进出时的摩擦感觉。更崩溃的时,随着许即墨的进退,总有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随之被带入体内,折磨感官之余,也令他好生羞耻。
眼看着虞淮安的身子无力地往下滑,许即墨将他捞了一把,重靠回自己胸膛上,以免他呛水:
“有这么累?”
虞淮安真的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,昏昏沉沉地靠在许即墨肩头,嘴里含混地控诉:
“你真的是、混蛋”
“是,我是混蛋。”
许即墨哈哈笑着承认了,又在他鬓角落下一吻,低声道:
“那又怎么办呢谁让你当初偏要来招惹我?”
不知那些已成泡影的美好回忆又是如何惹得他不快,许即墨眸光黯淡下去,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