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受伤,没受伤。”
许即墨拍拍他的手,打了败仗的郁闷心情一下被扫去大半。
虞淮安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,目光往下一扫,这才注意到许即墨的腰间。
“这?!”他微微一怔,“这是苍云?怎么??”
许即墨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佩剑,了然地笑了一声:
“是苍云剑。怎么,你可以替我将这剑带在身边一年,我就不可以留着一把空剑鞘睹物思人了?”
虞淮安愣愣地看着那佩剑,半晌说不出话来——
明明以为那把剑鞘已经遗失,这一年来自己拿着的不过一把无鞘之剑,如今怎么会连剑带鞘、全须全尾地又出现在许即墨身上?!
虞淮安不知道的是,当年许即墨跳崖假死之时,手里拿的苍云剑先一步掉落,留在了崖边,而剑鞘却好好拴在他腰上,与他一同坠入山谷。许即墨九死一生逃离险境,原以为苍云剑已然遗落,南魏的宝库中也不缺他一柄利剑,可他还是出于不知什么理由将这空空如也、甚至称得上平平无奇的剑鞘留在了身边。
好在兜兜转转,当初的宝剑与送剑的人又再次回到他的身边。许即墨轻抚了抚虞淮安的发,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的事了。
他本意是想说说情话以搏虞淮安一笑,不料对方怔愣良久,眼眶却好似有些红了。
“诶,诶,这是做什么?”许即墨赶忙捧住虞淮安的脸颊,却是有些慌了。
“这附近有没有没人的地方?”虞淮安看着他,小声地问,“我想吻你。就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