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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子 鹿之也 786 字 2023-08-26

他与虞淮安好歹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,一碰便知对方并未说谎,他确实不曾与谁发生过那等亲密关系——至少,没做到最后。

许即墨心下稍安,可还是不满意——不论如何,虞淮安颈上的咬痕是真实存在的。

虞淮安说,他们是在忙公事。可到底是什么公事,都能让人抱着脖子啃一块儿去了??许即墨越想越气。这种事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发生过多少次?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?最最不能容忍的是,虞淮安一边说着喜欢自己,一边却又让别的男人触碰。

一想到这他嫉妒得几乎发了狂,决心要让这朝三暮四的人长点记性。他不顾身下虞淮安的惨叫与他融为一体,附在他耳边宣誓一般:

“——看清楚了,你是我的。”

虞淮安将嘴唇咬得死紧,失神地仰面望着上方,只觉得那巨大的痛楚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了。他不明白——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这样对他?

可悲的是,即便许即墨待他如此,对着这个人,他却再也提不起反抗裴钰时那种宁为玉碎的决心与勇气。

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心道许即墨说的还挺对的——他可不就是贱么。

许即墨来了一次仍不餍足,又将他翻过来压住。虞淮安手被缚着,只能极为别扭地以手肘和膝撑在地上,没两下就擦破泛了红。虞淮安甚至怀疑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已被劈成了两半,身体在这场暴虐的情事中饱受折磨,灵魂却仿佛出了窍,如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冷冷看着,还有心思嘲讽自己这屈辱的样子着实狼狈。他的百骸六脏乃至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,已分不清是白日受了寒气侵袭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
许即墨也知道他疼,“教训”得差不多便不再折腾他,亲了亲他的耳朵,将人转过来抱着。这一番激烈下来,他的火气已消下来大半。他用惯了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手段,正欲好生好气哄哄这人,却在对上那双空洞失焦的眼眸时愣住。他想过虞淮安会生气、会流泪、会打他、骂他,只是,无论怎样都要好过现在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,平白令他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