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暧昧不明地说道,得到了一声很轻的叹息。
“抱歉,对此我没有确切的答案。”阿秋平静地说。
叶形泄了气。
是啊,她怎么会知道这些。目的往往与主观意思联系更深,它是个人预设的目标,是私人渴望的结果,不具有绝对客观性,如果陆于则不说,那么谁也无从知晓。
失望叠加着难堪越发让叶形大脑过热,指尖微微汗湿,与掌心接触的平面泛起薄薄的雾气,他肩膀垂下来。
“不过,”电话那头咳嗽了一声,将他拉回现实,“我个人认为,你可以直接问问陆于则。”
叶形苦笑一声,“……他会说吗。”
阿秋回答得很认真,“如果是你的话,他会说的。”
不带任何揶揄。
叶形忽然觉得有些难过。
“换个问题吧。” 阿秋继续道,为他解围或者达成交易,原因二者择一。
沉默。
叶形思索着,神经倏地紧绷了,既定问题没有被解决,他却得到了更大范围的出题条件。
大约十秒,他只是浪费着时间,思绪混乱。有很多记忆穿梭着填入他的脑海,与陆于则有关的故事被人工剔除,有些非常值得被忽略的情节却逐渐清晰。
一个名字慢慢浮出水面——他从未见过这个人,却经常直接或间接地从他人对话中听闻此人大名。
虽然并无计时器,但叶形恍惚觉得,到此为止。
最后,他问:“星都的老板,于子肖……发生了什么。”
叶形不明白,他怎么就提出了这个问题,也许是直觉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