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窈留意到,已经有女人开始跟男人同时在房间里消失去厕所的方向了,后来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越来越明目张胆,直接就在房间里。
压抑而又糜烂的氛围,渐渐成了日子的主旋律。
竟然连宿窈团队里的女人,有一个都被同化了,开始跟房间里的一个男人眉来眼去,大声调笑。
而那个男人,却是跟房间里至少三个女人,都保持着差不多的状态。
甚至有两个女人,会为了谁跟他在一张床上睡的问题打起来。
宿窈真的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一个病: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
她想劝自己的同事,却被那女人大声地反驳。
“你以为你还是我的上司吗?你现在连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,醒醒吧,认命吧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宿窈无话可说,跟她关系好的助理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安抚她道:
“别理她,宿窈姐,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救我们的,一定不会让我们再这样下去的。”
宿窈之前都是安抚别人的那个,此时去很沉默,紧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然而,当天有人来给他们派送食物时,却终于出现了变数。
不再是之前那个提着木桶的中年女人,而是换成了一对穿着制服的壮汉。
他们一个个房间进去,不做其他的,只淡淡扫一眼,扫完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