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衍讲的很直白刻板,宿窈却听的头皮发麻。
“如果把这套准则换成公式,想想都好可怕,它在任何地方都能用。资本跟奴隶谈待遇,人事跟员工谈薪水,男人跟女人谈聘礼……”
这当然是一个万能的行事准则,放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得上。
不过周时衍却没想到,宿窈竟然这么一点就通。
他不过只说了一面,她就能那样立刻举一反三。
以免她思维越想越散,他又出言进行了找补。
“这样做其实也是有风险的,对方也未必就会如我所愿,他们也可以去找其他风投公司进行合作。”
宿窈虽然没准备把项目当成自己的来做,但出于学习新东西的心理,她还是做过些功课的。
“这个项目前期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投入,这笔钱是一个对很多公司而言都称得上天文的数字,现在上半年已经过去了,很多公司上半年动作过多,资金没有回流,拿不出这样一笔巨款,只有你们公司,你们公司刚完成了一个新产品的上市,手里有这样一笔现钱……”
宿窈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还是不得不说出事实。
“你是有恃无恐的,你算准了这一点,整个慕尼黑,除了你们公司,没有第二家公司能有这个实力跟我们达成合作。”
周时衍再一次在心中感慨,宿窈果然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。
如果他们的女儿能有她这样的智商,那可真是太不错了,他一点都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以后会被人欺负或哄骗。
“凡事都有万一的可能性,也不能把话说的这么绝对,而且窈窈,你说了,这个项目跟你没有直接利益关系,所以你不能用‘我们’这个词来形容那个项目,对你来说,应该是‘他们’。”
他温和地纠正她这一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