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仿佛就盯上了她,专跟她肺管子过不去了。
“什么叫我自己胡思乱想,不是你自己千里迢迢,带着你所谓的朋友堵到我公司门口,非要让我赔偿你损失,逼我给你钱的吗?”
宿窈气闷地瞪着他说:“做人也不能太不要脸吧,什么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得去了,你还非要给我戴一顶自愿给钱的帽子?”
周时衍看她这受了委屈的模样,有些手痒,想要去摸宿窈头发,手刚有那个意思,就被她啪的一声给打开了。
宿窈冷冷地说:“说话就说话,别动手动脚,我现在可没喝酒,是完全清醒着的,你再敢对我不礼貌,我立刻就能去告你骚扰。”
周时衍便只好又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,看着她随意披散着的发丝,又想起她昨天乖乖地在他怀里,让发尾轻扫着他胸口的模样,手痒的感觉慢慢顺着十指往内传递,一路到了心底,变成心痒了。
刚得了足够的好处,便已经在琢磨盘算着下一回了,这会儿周时衍的态度十分好沟通。
“我什么时候问你要钱了,我只是给了你两个选择,哪一次我不是劝你选第二个?”
宿窈冷冷地越过他身边往外走,周时衍跟在她身后,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,手几次试着伸出,想到刚刚那被打的一下,又默默地收回。
见她又不理人了,想了想,又道:“我原本也没有问你要钱的意思,你要是因为这事觉得不舒服,我把之前你给我的那些都还给你不就行了。”
宿窈冷声说:“你要是不想要钱,那你跑到我公司,找我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,感情我这几个月,月月给你打钱,都成了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是吧?”
周时衍也是话赶话到这了,也是真的因为昨晚的事,精神有些懒散的松懈。
没怎么细想就说了真心话:“你那么看中钱财一个人,谁能想到你还真就那么坚定地选还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