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还开着远程会议的画面,有人正阐述着方案。
林葵枝皱着眉给他上药,动作轻柔,语气埋怨,“你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迟峪没说话,沉着脸一把将人捞起来抱坐在怀里。
“哎你的手!”她惊呼,“迟峪!”
见她执着,男人扯过纱布随意包了两圈,粗鲁得好像感觉不到痛。
“你……”她生气仰头,蓦然撞进古井无波的双眸。
控制不住心口一紧,她条件反射地低头,有些瑟缩。
酒店那天晚上也是这样,无论她怎么哭,迟峪只是声音温柔地低哄,眼神却和今天一样冷得吓人。
感觉周身温度下降,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被神色阴沉的男人掰过脸,被迫抬起。
“林葵枝,你在怕我?”
少女有些发愣。
叫全名,问题很大。
“不是,你听我说,”她连忙解释,“我是在想,江时明他……”
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未出口的话被吞没,呼吸也被剥夺。
手徒劳地推搡了几下,却激怒男人将她桎梏得更紧。
气恼他不讲道理,少女挣扎力度也愈发大了起来。
然而她越反抗,就被压制得越狠。
书房内,沉沉的呼吸交错。
“迟总?迟总?”
电脑那头见他一直未说话,小心呼唤。
抽出手打开话筒,男人声音平静,“你们继续说。”
随后又低头吻了上去。
林葵枝攥紧他的衣服,极力克制紊乱的气息。
整个会议,他一面冷静客观的给出方案意见,一面捏着少女的下巴肆意亲吻。
直到结束,林葵枝才敢大声喘气,瘫软在他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