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熟且极具力量的男性躯体压得她动弹不得。

敏感耳垂被人含在嘴里啃咬,她呜咽出声。

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
“为什么发给他?”

林葵枝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随便发的……”

“随便发的?”男人冷笑,“怎么没见你随便发给我?”

“说实话,枝枝。”

“我们都分手了,你管我发给谁!”

迟峪笑了,“分手?”

“宝宝,想和我分手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
一声宝宝让林葵枝十分没出息地腿一软,倒在男人怀里。

他顺势将她抱起来,放在书房的桌上。

然后自己蹲下身去。

“你疯了,放开我!”

红意漫上少女的脸颊,垂在桌边白皙的手臂微微颤抖。

……

迟峪站起身,薄唇映着水光。

面前是自己日思夜想了整整五年的人,此刻衣衫散乱地躺在他面前。

大片雪白的肌肤透着粉,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。

喉结滚动,优越的下颚线瞬间绷紧。

他哑着声音喟叹,“真漂亮。”

少女耳尖通红,羞愤欲死地瞪着他,“你真是……变态。”

声音又娇又哑,好像被过度……

男人无所谓地挑了挑眉,“变态吗?你提多少次分手,这样的事就会发生多少次。”

无赖,衣冠禽兽。

这人的禁欲外表根本就是假象。

“所以枝枝可以和我可以说实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