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峪瞳孔微颤,手臂一松。
“唔!”林葵枝觉得自己快要被压扁了,不舒服的想推开他爬起来,动来动去。
下颚线绷紧,迟峪额头开始沁出热汗。
哪里都软,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大块豆腐里,这块豆腐还一点都不安分。
迟峪握着女孩细腰的手收紧,他强硬地按住这块豆腐,声音滚烫沙哑,“别动!”
林葵枝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,便乖乖地躺着,直到这时,她才感受到不对。
“迟峪,你口袋里放了钥匙吗,硌得我难受。”
迟峪愣了愣。
反应过来后,他低笑出声,薄唇贴近她的耳朵。
“以后再告诉小姐。”
以后?现在不能知道吗?
林葵枝迷茫地看着他。
“现在知道的话,大小姐就爬不起来了。”
“这样还怎么考同一个大学?”
林葵枝其实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。
离得太近了,这张造物主宠儿的脸离她太近了。
她感觉自己被双眸蛊惑,沉溺在深潭中,只看到漂亮的唇一张一合。
什么爬不起来不能考同一个大学。
当然不可以,她要和迟峪峪同一个大学才行。
于是她含糊地胡乱点了点头。
迟峪勾唇,艰难地起身。
“可以麻烦枝枝扶我去浴室吗?”
女孩立刻一骨碌爬起来,抓着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,他也顺势将大半个人再次靠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