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二婶和二叔的婚事还有隐情!他们一直觉得,这两个人,一个尖酸,一个油滑,讨人嫌得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岳濯缨扭头对方廷玉和祝青青说:“天色不早了,你们回房歇息去吧。”
两个人走出佛堂,方廷玉又想起点什么事来,抓起祝青青的手:“跟我走。”
他拉着祝青青,直奔二叔二婶的院子。他一路如入无人之境,一脚踹开门。二叔正坐在桌子旁边喝酒,被门的哐当声吓得将酒杯扔到地上。见是方廷玉,他强行镇定下来:“小兔崽子,大半夜的你踹门想干什么?”
方廷玉傲视他,把祝青青往身边一拉:“没什么,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从今往后安分一点,不要再打青青的主意。”
二叔气得鼻子都歪了,拍着桌子站起身来:“怎么说话呢?跟谁说话呢?”
方廷玉逼近一步,眼神黑沉如铁:“跟您说话呢,二叔。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叔啊?懂不懂长幼尊卑?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?”
“就凭我是方家的长房长孙,方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”
这句话震慑到了二叔,他跌坐到椅子上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方廷玉满意地拉着祝青青转身,回房。他直接拉着祝青青去了自己的房间。回到房间里,他把祝青青按坐在椅子上,点灯,翻箱倒柜,找到了跌打酒和白药。他再撸起袖子,把一盏油灯挪到近前,给祝青青处理伤口。
“你也受伤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