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这个夜晚,接了一个很长的吻。
那是他们的初吻。
周粥每当想起那天晚上,往往都会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。
后来才知道,三十岁的男人,太冲动,简直太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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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三月中旬,沈流苏住进了医院待产,病房外刚好有一棵玉兰树,树上的花开得艳,她每每起来走动,都会在窗口那站上一会儿。
怀双胎与单胎不一样,不用足月生产,在各项指标都正常的情况下,医生建议这两天内就可进行剖腹产。
季司衍陪她住在医院,脸色和沈流苏的比起来,像是刚从icu出来没恢复血色的病人,而沈流苏好吃好喝地安静等待生产,有时候还摸着季司衍的脸调侃一声:“究竟是谁要生啊?瞧你紧张的。”
孕八月的肚子比七月那时还要再大上那么一圈,自从进入孕晚期后她没少受罪,现在终于能卸货,心里只有期待和放松。
季司衍缓缓平复呼吸,按时往她肚子上涂精油,她肤色白,皮肤嫩,怀孕以来护理得当,如今这圆滚滚的肚子白白净净的,惹得季司衍对着亲了几口才开始抹油。
“动了。”沈流苏眯着眼睛笑,“他们喜欢你的亲吻。”
季司衍的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好,一边抹一边哼笑:“我亲的是我老婆,关他们什么事。”
沈流苏笑他嘴硬,抹完油之后晾着肚子,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