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抱歉极了。”季司衍笑笑,第一时间将人扯过来抱在自己腿上,“离婚那样的话可不能再说。”
沈流苏顺势把手挂在他脖子上,哼唧了声:“你介意?”
“我害怕。”他知道这是玩笑话,可这样的话听着不吉利,到现在他还是没让她把这句话戒掉,就证明他给她的爱还不足够。
“把牛奶喝了,养养胃。”沈流苏没理他,腾出一只手拿起杯子往他唇边凑。
季司衍捏了捏她脸颊:“听见没?离婚这样的话可别再说了。”
“说了又怎样?”沈流苏隐约察觉他不太高兴。
季司衍被喂着喝完了一杯牛奶,喝得有些急,微微一呛,正经道:“说一次罚一次。”
沈流苏挑眉,语调欢愉:“怎么罚?”
季司衍哭笑不得:“怎么还挺期待。”
沈流苏哼了声:“我就想知道你能玩什么把戏。”
“我啊,能玩的把戏多了去。”季司衍抬腿颠了颠她,掌心往她后腰揉了一把,惹得她笑着直躲,好半天停了下来,季司衍含了含她耳垂,打着商量的语气道,“地下室的画你不是一直记挂着么?今晚我们就添一幅新的进去。”
沈流苏预感不妙,还没来得及说不愿意,人就被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,整个后背陷进身后柔软的被单里,季司衍欺身而上,莞尔道:“地下室那些油画你不喜欢,那今晚就换一种风格,我们来尝试一下丹青,穿旗袍的苏苏,配我的丹青,绝妙。”
沈流苏听见穿旗袍两个字时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还好,不是什么异想天开的刺激丹青。
“这是惩罚吗?”沈流苏抓着他衣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