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轻咳一声:“我说,你平时玩得够花啊。”
他求死都求不来岑柠喊一声哥哥,现在看季司衍那样,他除了羡慕还是羡慕。
季司衍无言了一阵,嘴角却不经意间勾起笑意,揽着沈流苏肩膀:“你最好明天清醒过来能认账。”
“阿衍哥哥。”沈流苏醉了,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更意识不到有外人的存在,瘫软在他怀里,轻声道,“生日快乐。”
季司衍心间微动,裹不住的一团小火苗正欲燃烧。
“咳,我看,我还是先走了。”裴启失笑一声,站起来整理衣襟,对季司衍道,“明天代我向她问好,若是她有疑惑,可以来找我。”
留下这么个悬念,裴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,傅怀在背后暗骂了一声,一副不尽兴的姿态:“就不该让他们两夫妻过来!”
“走吧。”聂川站起身,替周粥拿包,没一会儿便被她主动捞了回去,她没喝酒,是全场最清醒的人。
可这最清醒的一个人,却从头到尾没说多少句话。
傅怀仗着是自家地盘,又重新开了一瓶酒:“要走你们走,我还没喝够呢,顾景城你继续陪我喝。”
顾景城看向季司衍,又看了看谢朝,十分无奈地叹气一声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。
确实扫兴。
“成,咱们继续。”顾景城拿起酒杯,懒得再搭理他们的那些破事,他总有种直觉,只要跟沈流苏相关的,绝对都不简单。
或许,沈流苏就不该用简单二字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