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川舔了舔唇,莫名觉得有趣。
送她回了周宅后,聂川回了一趟聂家,简单洗漱之后,又立即出发去了季司衍的绛纱公馆。
今天是休息日,铁打的公鸡都得休息。
但为了以往万一,他在路上才想起要问季司衍在哪。
季司衍冷哼一声:“流苏阁。”
“你就不能有点志气?休息日也得挨着她?”聂川只好重新掉头,重新规划路线。
“你管得着?”季司衍那不善的语气从音筒传出。
“有事儿找你谈,等我十分钟。”聂川懒得搭理他。
“你最好做好准备。”季司衍语气淡淡。
准备?不过就两三句话的事儿,需要什么准备?
聂川忽略不计,专心开车,直到去了流苏阁,进了二号雅间,季司衍那石头硬的拳头挥过来时,他才顿悟那一句准备好是何意思。
“操!季司衍你有病!”聂川捂着发疼的脸开骂,这一刻多多少少有点傅怀上身的。
“你这骂人的本事跟傅怀那小子如出一辙。”季司衍松了松腕骨,舒坦地坐下,闷了一晚上的气终于有地方撒,这会儿心情好极了。
才说完,沈流苏从楼下端了两碗糖水上来,看见聂川时有些意外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