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在医院?” 她捏了捏眉骨,避免了跟聂川视线上的接触。
“不能喝酒为什么不说?”聂川站着俯视她,瞧见她脸色苍白,蓦然一叹,“周老将你托付于我,不是让你跟着我受委屈的。”
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周粥攥着床单,微微抿唇,“下次不会了,帮我办理出院吧,下次我再晕了,不用送医院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聂川无奈一笑,总觉得这姑娘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晕酒精跟晕血晕针是同一个概念,我多练练就没事儿了。”周粥掀开被子起来,瞧见手背上的针孔,刚触地的腿瞬间一软,“医生给我扎针了?”
聂川扶住她,感叹:“你还晕血晕针?”
周粥:“……”
看着她惊讶的表情,聂川心领神会,挑眉:“看来是了,你这胆子,还真是挺小的。”
周粥选择无视,松开被他握住的手:“送我回家。”
“你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聂川轻轻摁着她肩膀没让她起来,侧身替她倒了一杯水。
周粥瞥了一眼,没接,“我还未洗漱。”
聂川哑然,只好将杯子放下,再次重复道:“真不问?”
周粥沉默数秒,好奇地打量着她:“你喜欢流苏?”
聂川:“……”
“难怪你这妹妹看我的第一眼就生恨,我还琢磨着哪里得罪过她,直到见了流苏,才知道原因。”周粥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,声音毫无起伏,波澜不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