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秘书应该巴不得下早班。”季司衍瞧见她带着笑意的眼神，心情很不错。

“他回去了？”沈流苏听出来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
“嗯，等会儿我开车直接回公司。”季司衍趁机跟她商量，“晚上跟我一起回绛纱公馆住？”

沈流苏犹豫了一下。

“花房里的花开得差不多了，回去看看。”季司衍关了雅间的门，看到沈流苏的注意力在糖葫芦上，便主动伸手把糖葫芦拿过来撕开包装。

沈流苏这才被勾起一丝兴致，“嗯，回去看看那小火莲被养死了没。”

季司衍扬唇一笑：“死不了。”

“你懂个什么，那东西不好养。”沈流苏眼巴巴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撕开那糖葫芦上的白色薄膜，味道很好闻，让人忍不住咽口水。

季司衍现在越来越懂拿捏她了。

“那就慢慢养。”他弯眉，将糖葫芦递到她手上，“慢点吃。”

冰糖葫芦，无非就是山楂裹着一层冰糖，又酸又甜。按理说季司衍不喜爱这种甜腻的东西，可盯着沈流苏那温软小舌探出，张开双唇对着那红通通的糖葫芦又吸又咬，竟莫名也想尝一尝味道。

“很好吃？”他喉结微微滑动，伸出指腹替她擦去嘴角沾上的糖渍。

沈流苏成功将第一颗糖葫芦容纳在嘴巴里，两腮被撑得鼓鼓，她直接将手里的糖葫芦伸到他面前：“允许你吃一颗。”

季司衍摇头说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