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是,只是毕竟受法律约束,建议四爷应该学习一下何为夫德。”沈流苏语气平静,懒懒地掀起眼皮,“我这人特别讨厌不守夫德的男人。”
“巧了,我这人最会守的就是夫德。”茶还很烫,季司衍浅浅抿了一口,回味甘甜。
感冒药的副作用就是嗜睡,沈流苏在沙发上缩成一团,懒得跟他争论下去。
季司衍为人洁身自好,且说过会认真对待这桩婚姻,沈流苏也不能因为一个电话就怀疑他。
但若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会毫无犹豫离开。
“电话是席文莱打来的。”季司衍慢悠悠出声。
沈流苏却听见了,蓦地睁眼。
席这个姓氏,她太敏感。
季司衍放下茶杯,将一旁的毯子拿过来盖在沈流苏身上,面色从容:“他来了京都,昨夜就到了,还去了绛纱公馆蹲人。”
“是谁?”她知道是席家的人,但席家这么多人,除了席远之外她一个没见过。
“你表哥。”季司衍淡淡回应。
沈流苏觑了他一眼,表情不悦。
季司衍捏了捏她手指骨,轻笑:“席远的儿子。”
季司衍前脚刚回来,席家后脚就派了人过来,想必席越也已经知晓她的存在。既已知晓她,那便一定也知道了席玉离世的消息。
面对席玉的离开,席越又该是怎样的反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