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只能离开,从长计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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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司衍是下午四点到达的京都,将席越送给季家的一些贵重礼品带回了季家一趟。
余宛霖没有留他下来吃晚饭,只是将席老太太给的红包转交给季司衍:“瞧你这着急的样子,先拿了你祖母给你跟苏苏的红包再走。”
季司衍两指捏着俩红包揣进大衣兜子,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出了院子。
余宛霖颇有些感叹地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,笑了声:“你儿子谈起恋爱来可比你更高一筹。”
季志航手中的白棋落下,抬眼觑了她一眼,“不好么?青出于蓝胜于蓝。”
余宛霖笑笑不说话,想到什么,笑容逐渐敛起。
季志航又道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余宛霖惋惜,“我那是担心苏苏。”
“担心没用,还得看这小子套路够不够深。”季志航刚好被棋局困住,抽空说了句,“只要套路深,苏苏就跑不掉。”
余宛霖被他逗笑,“就像当年你套路我一样?”
季志航死不承认,“我那怎么能是套路,是用一片赤诚之心感化了你。”
余宛霖:“……”
傍晚五点,季司衍回到云水居没看到沈流苏的身影,扑了个空,便只好打电话询问她在哪。
沈流苏知道他回来时一点也没意外,交代了一些茶馆的后续事宜,她便上了车让司机送自己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