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一句话,便足够让聂蝶寸心大乱。
季司衍上楼,还没走到卧室,便瞧见了一席红裙的沈流苏倚靠在门框边上似笑非笑地站着,手里托着刚才他让送上来的红酒,一口没喝。
“偷听?”季司衍松了松领带,走过去一把缠住她细腰往自己怀里带。
“分明是四爷说话太大声,吵着我了。”同样是嗔怪的美人音,可到了沈流苏这,莫名有钩子在勾他。
“吃醋了?”季司衍手上的力道加重,似乎是很满意她刚才那句话,伸手接过她手上的那杯红酒,替她喝了一半又递回去给她。
沈流苏心里骂他。
狗男人可真敢想。
“好奇。”沈流苏将杯口旋转,就着他喝过的位置仰头贴上自己的红唇,一饮而尽。
“明天跟我回一趟季家宅。”他提前跟她交代行程,许是怕她又像上回去了民政局那样暴露了野猫本性。
装,沈流苏装得很很体面,作,沈流苏也作得甚合他心意。
跟别的女人比,沈流苏确实是他的不二人选。
红酒下肚,是男女欢愉最好的催化剂,从这杯红酒送上来开始,沈流苏就知道这狗男人打的什么主意。
只是她不知道的是,喝了酒的狗男人竟然比深夜发情的狗还要厉害。
短短三天,让她体会到了一个老男人真正的爆发力有多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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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车停在季家老宅门前,沈流苏一席水绿色小礼服,领子正好遮住了作业放纵的红痕,纤细的小腿暴露在外,腰间的流苏在阳光下反衬出一道道细闪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