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简单单一句话,气得他头顶冒火,手抖发颤,恨不能立刻掐死她泄恨。
“好,很好,非常好。”他双手叉腰,没头脑一般在床边转圈,“阮燕妮,你够狠,你……你够狠……”
他从未如此真心敬佩过任何人,燕妮算得上头一份,如果当下有酒,他一定敬她的铁石心肠一杯。
“我狠不过你。”燕妮淡淡道,“其他事我都不管,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能信守承诺,送我去剑桥。”
“很好,我再强调一遍,我陆震坤从来不会死皮赖脸求女人回头。”
“那就好,麻烦你走的时候带上门,我还没睡够。”说完,她拉上被子,将自己从头改到尾,变身成一只饱满蚕茧,与世隔绝。
很快,她听见一声巨大关门声,尽情宣泄着摔门那人的愤怒与不甘。
燕妮被吓得身体一震,但很快闭上眼,安安心心补眠。
陆震坤心气不顺,无心睡眠,索性坐在小花园里抽烟。
阿忠从医院回来,一五一十上报,“医生说,阿劲的腿骨折严重,需要手术,而且……手术之后也很难恢复到正常。”
陆震坤随手摁灭香烟,“瘸了?”
阿忠答:“用医生的话说,是有这个可能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