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坤则瞪住他,一声不吭。
程有松给个眼色,几个摁住陆震坤的后生仔随即放开手,却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唯恐眼前这位暴力教士突然发狂。
最终警方以证据不足为由释放燕妮。
等她走出西港警署时,已经是凌晨三点,天上的星都入眠,继续闪烁的不剩几颗。
陆震坤穿着他的教士服,沉默地走在燕妮前面,并没打算趁此机会给她一个温暖拥抱,深情款款告诉她,无论发生什么,他一定会保护她,做她的坚强后盾。
他深受挫败,挫败到失去任何表演欲望,只想找一间四面是墙的房间,抽一夜雪茄,谁都不见。
“坤哥——”
一道柔和声线打搅他的垂头丧气,陆震坤抬头,望见梁家劲就站在阶梯下,身后还跟着阿忠同他的黑色宾士车。
“嗯。”他轻哼一声,脸色依旧阴沉骇人,走过梁家劲身边时脚步不停,径直站到阿忠面前,问:“我的高尔夫球杆呢?”
阿忠听他电话指挥,即便一头雾水也带上球杆匆匆赶来,只是没想到在警局门前,刚一见面陆震坤就要向他索要高尔夫球杆,难道要在警局门口打“一杆入洞”?
没时间多想,阿忠急忙从后备箱里取出银色高尔夫球杆,双手递给陆震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