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胸中汹涌澎湃的男子气概,欺身上前,吻住她已然红润滴水的嘴唇,仅仅是含吮,反反复复,品尝一颗黑松露巧克力,未来得及体会,已融化在舌尖。
他太忘情,也太用力。
这一个吻,几乎抽干她所有力气。
不得不承认,陆震坤天生擅长这类事,仿佛经过情爱学校毕业,已经拿到phd,清楚你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处敏感点,更了解应当用什么力道,在什么时候,令你浑身酥软,一溃千里。
他应当成为姓爱学者,在演讲台上传授技艺。
他终于放过她,任她靠在他肩上喘息,顶着一双湿润的眼睛,仿佛在向外滴水。
他用行动告诉她,接吻这件事,到底谁是老师,谁是学徒。
隔了许久,她终于从一个吻当中苏醒,够精神与他再战,刻意提醒也是刻意挑衅地说道:“姐夫,你猜宝珠睡了没有?”
谈到礼义廉耻,陆震坤几时在乎过?
他随即一笑,“她没睡不是更好?让她免费听广播,讲不定为你高兴。”
“高兴什么?”
“高兴你卖出好价格,能力不输她。”
陆震坤不知为何又沉下脸,锁住眉,满脸写着不高兴。一声不发,一只手抬高扶住她后颈,另一只手垫在她屁股下面,顺着这个姿势站起来,只经过两三步距离,她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按到在床上,天旋地转,仿佛一盘精致菜肴,被摆盘、装点,等他来尝。
陆震坤的右手停留在她锁骨上,顺着一段欺负的线条轻轻摩挲,“你同你的uncle陈,还有梁家劲,做到哪一步?”
真可怕,他眼中妒火燃烧,一张嘴竟然满口酸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