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病房内只剩下燕妮与陆震坤两个人。
她看着他,眼底不见惧怕,她皱起眉,似乎把他当做实验对象,要想尽办法,认真研究,务必找出答案。
而陆震坤面无表情地走过来,毫不客气,也毫不迟疑地伸手捧住她侧脸,低头吻上她苍白又冰冷的嘴唇。
这一段吻缠绵柔情,仿佛带着千万种爱意,需一字一句,勾着她的舌递给她。
他尝到梦中追逐的甜蜜,开心放逐,毫无顾忌。
而她是他遇到过的最具灵性的学生,从“一张白纸”到“青出于蓝”,只需三五次演练,已能诱使他呼吸紊乱,心跳如雷,无法自控地脑充血,下半身也充血,随时要变身成无脑野兽。
在抵达临界点之前,陆震坤十分明智地抽身离开,只留下大拇指指腹仍然流连在她微微凸起的唇峰上。
燕妮依旧是一张冷峻的脸,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你打他了?”
“谁?”
“阮益明。”
陆震坤咧嘴一笑,“打女人的男人,迟早要被天父惩罚。”
“那你应当让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
“我有比十八层地狱更恐怖的物业,你舍得让他去?”他捏一捏她下颌,早就笃定她恨憎当中夹杂渴望与爱意,根本不似表面冷漠,骨子里仍未长大,仍然脱不开亲情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