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下结论,两姊妹从外到内没有丝毫相像,阮益明的dna在遗传当中根本不起作用,与他本人一样,都是废柴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?整个红港有谁能拿我陆震坤怎么样?”他耸一耸肩,此刻倒有几分舍我其谁,所向披靡的气势,“你怎么不问问你阿妹怎么样?”
“是呀,燕妮怎么样?绑匪有没有再联系?几时肯放人?”经过陆震坤提醒,阮宝珠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位仍在受困当中的亲姊妹,慌慌张张送出关心。
陆震坤摇摇头,不讲话,快步向别墅内走。阮宝珠在背后追,与所有被情感与世俗抛弃的家庭主妇一个样,在丈夫背后战战兢兢问:“阿坤,你饿不饿?我叫庄姐去准备晚饭好不好?想吃什么?我原来打算做榴莲煲鸡……”
陆震坤答一句“无所谓”,踏进家门在客厅扫一圈,只佣人同他打招呼。
转过背问阮宝珠,“阮益明呢?”
阮宝珠明显一愣,没想过竟然有一天陆震坤会关心阮益明的去向,她脑袋嗡嗡,在陆震坤的逼视下不敢绕圈,老老实实坦白回答:“去野兽夜总会,听说刚开业,样样都新鲜,不玩不行。”
“不错,真是一百分称职老爸。”他笑起来,眼底阴森森,仿佛要抓阮益明填海喂鱼,“看来整栋楼都没人关心阮燕妮死活。”
“阿坤,你不要生气,我现在就打电话call爸爸回来……”宝珠被他吓到腿软,瞬时间决定出卖阮益明,管他回来之后是断手还是断脚?她只想倾尽所能讨好金主。
她语气孱弱,倒是令陆震坤清醒过来。
他总算意识到自己这通火气来的莫名其妙,毫无道理,更类似于突然间良心发现,要做人间正义使者一般神经。
也许是他自己从未得到过关爱,就更见不得燕妮受冷待。他对她已生出强大保护欲,如同一棵旷野孤树,不知不觉长到突破天穹。
“不用,我去冲凉,你不要再跟着我。”说完,懊恼似的抓了抓头发,转身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