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猫不是你吗?”得到孙达光去警局的消息,他心情愉悦,天崩地裂都无法令他生气发火。
“无聊。”
“谁不无聊?孙家栋吗?不如我亲自去找他取经?”
“陆震坤!”
“ok,ok,适可而止,不能提少女心上人,我懂。”他转过脸面向大海,嘴角仍然带着笑。少顿,大约是想起昨晚,或者很多夜晚他欣赏过的纯白画面,忍不住问,“你身上有旧伤,是谁打你?”
他突如其来的一声问,让燕妮的心跳陡然加快,耳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热。
她自以为将一切掩藏得很好,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午夜梦回时曾经受过的伤,忘记她为何想尽办法勾住梁家劲,努力为自己找一把保护伞,即便这把伞破破烂烂四处透风……
她不知如何回答,于是依然埋头看书,就当没听见。
但陆震坤似乎存心不肯放过她,还要追问:“是不是阮益明?”
“……”
“也只有阮益明。”他已经自行找准答案。
伤都是旧伤,显然已经间隔很长时间,且伤口不深,可见下手的人力道不足,或是根本没信心也没胆量。
横看竖看都是出自中年性无能的阮益明手笔。
陆震坤把鱼竿放在地上,从外套里掏出烟和打火机,径自点燃,深吸一口,皱眉看向一望无际的海,“需不需要我帮你杀了阮益明?放心,收你八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