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坤将燕妮当作桥梁,成功拉近与孙家栋之间的关系。
燕妮走上前,向孙家栋道谢。
孙家栋脸上异样的红已经褪去大半,余下的依然是紧张,呼吸都比心跳急促,“不……不用客气,等我礼拜天把照片洗出来,马上带到学校。”
“不着急,慢慢洗,艺术品嘛,慢工出精品,我理解。”陆震坤从后跟上,自顾自地同孙家栋开玩笑,“你学过摄影?我看你姿势好专业。”
孙家栋抿一抿嘴唇,眼珠向下,面红道:“我在学校摄影组学习,放假也经常拜访摄影老师。”
“那你有一对好家长,够开明,能在背后支持你发展兴趣。”
“我爹地说只要走正道,学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听完孙达光的警世恒言,陆震坤连连点头,“说得对,只要走正道,做什么大人都应该支持。”
他似乎天生擅长胡说八道,就在原地晒着太阳同孙家栋聊足二十分钟,直到燕妮站到脚后跟发痛,才肯大发慈悲说一句“到时间回家吃饭”,与孙家栋拍肩道别,总算放过站在一旁备受煎熬的阮燕妮。
上车,陆震坤意犹未尽,对美好校园生活充满向往,“如果当年我有三万块,我一定去上中文大学啦,到现在就是doctor,叼……怎么样?听起来是不是好性感?”
燕妮双手抱胸,并不打算搭理他的胡言乱语。
陆震坤拍着方向盘,似乎很是遗憾,“我十八岁那年参加联考,要不是砍人受伤,我上中文大学,洒洒水——”
燕妮索性转头去看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