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妮说:“你怕你争不到。”
“顶你个肺!你以为你是谁?算命呢?样样都知道。”他随手摁灭香烟,语气变得极不耐烦。
燕妮冷静依旧,“男人被说中心事,通常立刻变脸,恼羞成怒,你发火骂人,证明我每一个字都说到你心里。好了,以上就当是对你之前随口污蔑的惩罚,我要搭阿劲的车先走,你慢慢发愁,goodbye……”
说完就要走,却没料到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陆震坤扣住手腕,一拉一拽之间,天旋地转,她已经被陆震坤按在大腿上。
他两只手臂都如牢笼,死死将她困在胸膛与餐桌之间。
距离太近,男与女的荷尔蒙随鼻息交织缠绕,散发着甜到发腻的气息,随时要滴出水来。
她被困坐在他大腿上,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西装下滚烫的皮肤和坚硬的弧度,连同他忽而急促的呼吸,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这属于男人的危险与野性。
她不得不提醒他,“姐夫,你想做什么?”
陆震坤似乎是被“姐夫”这个滑稽的称谓逗笑,一瞬间云开雾散,前一秒仍然是恨不能一口吞了她的男人,这一刻居然笑着同她说:“姐夫听起来真够劲,以后留到床上叫。”
“痴线!”她试图起身挣脱,但在陆震坤的双臂之内,她的力气都是徒劳。
他掐住她尖细下颌,大拇指触到她皮肤上一层细腻的粉,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,“听清楚,燕妮——”
似匪徒恐吓又似老师循循善诱,他强迫燕妮对上他的眼,“从前怎么样我可以不计较,但从现在开始一定和阿劲保持距离,如果让我知道你两个玩出火,我一定杀了阿劲,把他切成一片一片,做鱼食。到时候邀你一起去公海,看阿劲喂鲨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