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深知他不好惹,他与梁家劲或者陈启明都不相同,他眼睛里眼睛透出一股旷野孤绝的狠劲,好似深冬荒原里饿急了的野狗。
燕妮说:“情急之下为求自救才拖你下水,如果因此为你造成麻烦,我感到非常抱歉,如果你想要的话,我可以想办法花钱补偿。”
“钱?你有几百蚊?还是想去找………”他原本想问燕妮,是不是想去找她那位金主要钱,但瞥见阿梅仍在一侧旁听,便同阿梅讲,“你先回去,过五分钟,我也要走。”
阿梅当然不放心,“坤,你不要玩过界。”
陆震坤皱眉,显然他已经不认为以阿梅的身份还能对他说教,“有事我会再同你联系。”
毫不留情下逐客令。
阿梅只得安慰自己,陆震坤从来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外面花红柳绿又能怎样?这些年能够长久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她一个。
于是又提振精神,昂起下颌,摇摇摆摆离开这座废旧厂房。
方圆十里大约只剩下陆震坤与阮燕妮,燕妮可谓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陆震坤此刻想将她掐死扔进海里,都没人知。
燕妮的心怦怦跳,两只眼盯住陆震坤,时刻关注他一举一动。
她怕得快要发抖。
陆震坤却说:“喂,我出五十万,你陪我三个月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