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是,来的人更高,踮脚就要撑破楼板。
“坤哥。”
古惑仔立马变乖乖仔,个个都有礼貌。
陆震坤黑色寸头,五官锋利,左眼角下一道细细的疤,微光下溯回行文,透出一股野劲。
只不过他此刻放松,愉悦,正要尽情放纵。
陆震坤与动物也没区别。
他揽住火辣女郎走向卧室,也不知是和谁交代,“借张床。”
梁家劲刚想起身阻止,但来不及,陆震坤已经推开门——
阮燕妮戴耳机温书,一面听“前尘如耀恨烟花,刹那间涌上再飘下”,一面读横波与纵波模拟理论,顺带从抽屉底部摸出一包半空的哈德门香烟。
门一开,她仿佛一只受惊的南燕。
她望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,一个人占住一张门。
他眼底漆黑,轮廓精巧,可见上帝不公,造他时分明比旁人多用十二分心意。
陆震坤也停下。
原因简单明了,全因她美丽。
白衣黑裙,简明朴素的女高校服也因她变身华裳。
从发顶到脚尖,毫无缺陷。
“唇红齿白”四个字在她面孔上演绎成极致,黑亮的眼遇到谁都有一段情要诉,殷红的口唇更是攒着露珠的新鲜樱桃,谁不想咬一口?
陆震坤更不能免俗。
他身旁女郎都瞪大眼,下巴脱臼,迟迟收不回去。
陆震坤顷刻间偃旗息鼓,兴致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