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，是我们的疏忽，不过，是左小姐把花瓶打碎的。”

江夫人眼神带着威压，看向左轻，“你做的？”

左轻也没狡辩，“是我。”

几个佣人窃喜一笑，这下就和她们没什么关系了。

“这是我从古玩家那里费了很多功夫带回来的，它的价值不可估量，你竟敢打碎！”江夫人发了火。

显然，她对左轻这毫不知错的态度很生气。

叶兰伊劝道，“阿姨，不过是一件小东西，轻姐也不是故意的，我看就算了。”

叶兰伊为她说话，还和善地对她笑笑。

可左轻不需要，今天不拿出点态度来，江家上下都觉得她好欺负。

“我是故意的。”她声音徐徐，目光坦荡。

叶兰伊一怔，其他过来围观的人也匪夷所思地看着她。

江夫人脸色更难看了，“故意的？这是江家，你当自己是女主人吗？”

“江夫人误会了，我只是在帮江夫人的忙。”左轻淡定道。

“帮忙？”江夫人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，“这叫帮忙？”

“当然，”左轻一本正经道，“有人蓄意毁坏贵重物品，我帮您教训她们。”

刚才那几个女佣诚惶诚恐道，“夫人，我们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