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顶吊着一盏白炽灯。
蒋利川没多说什么,醋溜白菜下肚,点点头,“好,都结束了就好。”
罗成笑笑,“嗯。”
按蒋利川的话来说,今天这种日子怎么着也该喝酒庆祝庆祝,不过不巧,没能实行。
罗成不甚在意,蒋利川晚上要开车,酒这种东西一点不能沾,两人只能就着炒菜白米饭干聊。
没有酒,男人的饭场往往了结地很快。
结束后,蒋利川去上班,罗成回了屋躺床上睡觉。
睡意越躺越无,干脆睁着眼盯看头顶的黑暗。
这个点本不是该睡觉的钟头,按照以前,心里憋事的时候指定从兜里摸出根烟,这么多年没碰,再想起来,心中也没瘾了。
罗成搓了搓脸,少有的迷茫占据了大脑。
他微侧过身,从床头捞过钱夹,又翻出那张今早重新装进去的照片,层面有点泛黄,边侧也被他摸得毛边刺起,但这是在里面时唯一的念想。
就这样索然无味的过了四五天。
一日,他终于找到让自己回去的理由。
准确来说,是使他内心摇摆不定的想法变的更为坚定。
晚上,蒋利川回来的时候要提出吃烧烤,说着就从后备箱搬出个中型烧烤架,又拎上一袋食材。
罗成哂笑,刚想骂他闲的。
蒋利川解释:“不是新的,之前厂里几个大老爷们买的,辞职不干了。”
罗成抱着肩,看他捣鼓好一阵。
蒋利川拿了几块木炭,摆正位置,“扔了可惜,就让我给带回来。”
“给你搭把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