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救我,救命”陈远德气息微弱。
一位年轻的警察端着抢,绕道梁韵和彭致垒斜后侧,换上另一个狙击点。
“都给我退后!”罗成眸光一瞥,朝那人怒吼:“你!退后!不准站她后面!”
“好!好!罗成你别冲动。”石永波忙挥手,“大刘退回来,往后退!”
腹部持续传来沉痛,但罗成顾不及,不知是对石永波说话还是陈远德说话,“看见没,这个才是凶手。”他对木箱抬抬下巴,“录音笔里有他亲口承认,我不知道管不管用,但是他承认了,亲口承认了。”
罗成已经语序不清,大脑发昏,手下那人更是,就快没了反应处在垂死边缘,如果再得不到救治,不用罗成手上那一刀也一定会死。
那时候整个性质又会变的不同。
人死,未遂,两个概念。
“罗成,听我说。”
石永波没拿枪,伸手往下抚平他情绪,“罗成案子我已经重新上报了,上头也批了,很快就会重新侦查”
罗成撕心裂肺的痛,“滚!别他妈跟我废话!”
“真的,你信我,你相信我。”石永波真的害怕,害怕他不要命的孤注一掷。
罗成眼眶嗜血的红,声音嘶哑,“那为什么到现在才查,今天他不可能活着从这出去,我不会信你们任何一个!”
“砰”的一声,鸣枪一击地面,一道刺耳的火擦音划破大雪的天际。
“啊!不要不要!”梁韵慌乱地摆手嘶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