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猛地坐直,心中凛然,“我可以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吗?”
隔着透明挡板,石永波迅速朝对面同事招手,“来不及了,我不能多说,但案子已经持续几天了,没有证据我们不会查到这”
梁韵隐隐有种摸不透的直觉,心脏跳动的很快。
车内死寂一般。
听筒里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入彭致垒耳朵,他不敢转过去与梁韵对视,直到电话挂断不得不面对。
梁韵盯着他,冰冷开口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。”
彭致垒攥紧手底的方向盘,滚动喉结,脚底速度加快,几乎崩溃地说:“别再问我了”
“你们为什么打架,他早上找你说了什么,为什么他没有跟我一起去机场。”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,梁韵怒喝道:“他到底去哪了!”
“他不想让你知道”
梁韵突然挎上包侧身,彭致垒一眼看出她要做什么,立马低手去锁门窗,“你要做什么,疯了,这是公路,你不要命了!”
“是我不要命还是他不要命!”梁韵吼了一声,“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他自寻死路?明知道是错的还要放任他往泥潭跳?”
彭致垒内心挣扎不堪,脚底的油门不自主松缓。
如果真的那么走了,她一辈子都不会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