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手撑在他腹部,微微仰头,“我觉得今晚都不用睡了。”
屋内的气温仿佛又升了几度,触电般的密密麻麻往一处集聚,罗成双眼幽深,不舍移开的盯着前面晃动看。
“睡饱有精神了么。”
梁韵缓缓驶动,“嗯,你呢。”
罗成滚了滚喉咙,嗓音低沉,不答反问:“能再快点么。”
梁韵两眼星亮,微微低头看向罗成,“不许说话。”
以前从来都是以他为主导者,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霸道,不过好像只有上位者才有资格主宰一切,所以罗成闭嘴了。
“好。”
他静默的欣赏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细微的表情,最终在她撑不住的时候扶她下来变换成最原始的位置。
罗成亲她脸颊,吻她眉毛,说:“我最喜欢这个姿势。”
梁韵手臂搂住他,视线模糊晃动,“为什么?”
罗成抬头,“这样我才能是主宰者。”
梁韵笑了,笑出声,笑着骂他幼稚。
那天晚上,斑斓的光折射到半空,他们在畅酣淋漓中罕见的欣赏了寒夜冰柱。
罗成拇指抹掉她眉心的汗,耳廓边上暗哑问:“喜欢么。”
梁韵微微睁开眼,俯在脸庞的男人,偏过视线落地窗外的星空。
他总喜欢问这个问题,但实际上与他走过的每一场风景,她都永不会忘。
她点头:“永远都记得。”
罗成抱紧她,起身走到窗台,贴近窗。
他们做了很久很久,换了很多种姿势,相互碰撞,相互撕扯,最后湮没在彼此的亲吻中,攀升到至高点相拥释放。
梁韵眼眶红了,也许是身体上的疼痛,也许是心里的,“明天要是不下雪了,找老板清理一下天空顶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