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罗成想到先前说的那四个字。
替天行道
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,善与恶的界限,也从来都是模糊的。
水流声还在继续,罗成掐掉还剩半截的烟,抬脚朝里面进。
卫生间雾气缭绕,他合上门,一步步朝水流声走,毛玻璃后隐约映出女人的身影。
他抬手轻轻推,门敞开。
梁韵背对着玻璃门冲洗泡沫,哗啦啦水声大,她没察觉到身后正在逼近的气息。
罗成眸光深邃,视线从她后背的直发下移,越过曲线,停在左侧大腿的正后方,那里有一颗黑色的痣,格外的熟悉。
罗成走进,单手搂过她腰,“洗好了么?”
梁韵缓缓睁开眼,身后胸膛滚烫,“怎么才进来?好慢”
罗成笑,掌心下的泡沫滑腻,“要我帮你冲掉?”
梁韵被他带着侧过身,赤 裸相对,她目光下移,被包裹的位置还算正常。
罗成双臂拥着她前身,抬手抹掉后背泡沫,没要多会儿,手下的位置前移,从她腋下穿过。
梁韵勾笑,“不怀好意。”
罗成顺势一带,“也叫蓄谋已久。”
窗外零星飘雪,寒风骤停。
这一觉睡了很久,待罗成睁开眼,身旁女人还在睡着,一直维持着同个姿势。
纱窗下分不清白天黑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