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摸了摸他鼻骨,说:“可是我不喜欢这个玩笑。”
月光弯着,群星闪烁。
罗成沉吟半响,回答她:“好,我以后不会再说了。”
鼻梁上的手很冰,他抬手拿下来,塞回被子里。
罗成又开始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,他问她:“怎么手一直这么凉,冷吗?”
梁韵其实不是冷,只是每到冬天都会这样,手脚冰凉。
“没事。”她小口呼气:“我一直都这样。”
罗成从旁边柜子上抽出一张纸,擦了擦手,说:“没去医院看过去么?”
他拉开床头柜,在里头翻腾一会儿。
梁韵笑了笑,看他拿出盒子,“这算什么,很多人都这样。”
罗成往四方盒子里看了眼,好像是空的,他不确定晃了晃,随后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,皱眉问:“没了?”
梁韵忍不住的小声笑,被角随着肩膀的颤抖摇曳,她挑眉不回。
“真没了?”
梁韵还在笑:“都在里面,要是没有就真的没有了。”
罗成扔掉盒子,颓然地趴回被子里,脸埋在枕头上,不想说话。
梁韵觉得他现在像个小孩儿,伸手搭在他背上,边笑边拍了两下。
“没良心。”罗成瓮着声:“你是舒服完了。”
他不说还好,越说梁韵就越忍不住笑。
月光皎洁,渗透进黑夜。
她支起胳膊看了几秒,唤他一声,说:“没事,先不用那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