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都一个样,看到受伤的女人总想抚慰两句,所以罗成对她好奇了。
“这下该你了?”
梁韵笑:“还记得那天在旅社的时候,你一直在外面打电话。”
罗成点头,把汤盛进料碗里,挪到她的位置。
“你没抬头,一直都是侧着脸,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什么。”她这样说。
罗成笑了几声:“就这样?”
“对啊,我记忆力很好的。”梁韵笑说:“因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也一直都是低着头,我只能看到你侧脸,你没看我,也没看旁边那个女人。”
罗成怔了下,才想起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,没接话,换了个问题,“你要求一直都这么严么?”
“什么?”
罗成往后靠着,说: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对大彭说话没留一点情面,他可受挫了。”
梁韵吹了口热气,停下筷子,说:“我又不认识他,为什么要对他留情面。”
罗成笑了笑,似乎是这么个理,“一直没听你说过,那天为什么会去帮忙?看你不像是对那方面感兴趣的人。”
梁韵正在吃羊肉,口感很好,肉紧致又鲜嫩,整块进了肚子才回他。
“是孙晓男朋友,还记得么。”她说:“蒋绚对你们这方面很感兴趣,两人原本打算一起去,不过他学院临时有点事,就只剩孙晓了,她又不想一个人,只好拉上我陪她一起。”
梁韵说这段话的时候,眼睛没看过罗成,一直盯着碗里的羊肉。
罗成若有所思,说:“怎么会不记得,不就两个月老么。”
梁韵抬头笑了下,“罗成,是你自己问我的。”
罗成不吭声了,埋着头一直吃,等到一顿饭结束了话也没有几句。
两个人来的时候没开车,就当是沿着路边散散步。
推开门,一阵寒风扑面而来,梁韵忘了戴围巾,感受到风从脖子里往下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