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以泽被她噎住,脑子慢了半拍,最后结结巴巴说:“我可是你上司。”
听他语气,梁韵嗤笑道:“喝多了,就去休息,不要在我这里撒酒疯。”
高以泽躺在沙发上,暗厢里彩色的灯光映在脸上,萎靡不振。
嘈杂声钻进耳朵里,让人心烦。
“我要挂了,你那边很吵。”
“别挂,别挂。”
高以泽忙把搭在茶几上的脚拿下来,对着周围的男男女女挥了下手,拉开门往外走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事!”梁韵觉得他像一个狗皮膏药,怎么都甩不掉。
高以泽进了隔壁包厢,里面没人,很安静,他声音几乎讨好,“我在外面谈合作,想到你了,就打来了。”
梁韵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,我暂时不是你下属了,别给我说这些事,我也不想听。”
高以泽觉着这女人的心比石头还硬,“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大敌意,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?你只要对我说声好话,别说人事调动,给你升职我都能做到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什么结果梁韵都可以坦然接受,但走到今天,她没有靠任何人,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来的。
高以泽扶额:“好好好,我说错话了,你别生气。”
“我承认,当初你给了我机会,让我进公司。”梁韵缓了口气,“但我往后的每一次成果,都是靠自己得来的,你不要给我带这种帽子。”
高以泽坐直了点,解释说,“公司的事真不是我传的。”
“不重要了,她们一直以为我是这种人。”尤其是从他办公室出来后。
“真的别生气了。”
梁韵站累了,坐在床边:“你还指望我对你说好话,你做了那种恶心事,我没有报警已经对你很仁慈了。”
“我不是解释了么,我喝多了,那天真的糊涂了。”高以泽声线渐渐变低,“你不是也没吃亏?而且我后面那么大条口子,缝了十二针。”
梁韵气笑了,“好了,我不想提了,你每次打电话来都是为了这些没有用的事。”
高以泽忽然说:“你现在不在青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