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端量他。
罗成正视前方的路,继续说:“到呼市就舒服多了,能玩的也”
“别动!”
梁韵已经解了安全带,去掀他衣服,男人绒夹克敞怀,只撩起黑色的毛衣下摆能看见伤口,绑带染红了。
“没事,你把安全带系好。”
梁韵伸手从后座够他包,迅速将纱布掏出来,又拿了几样,顺手抽处台子上的纸,忙去擦渗出来的血。
上衣被掀到胸口处,皮肤裸漏在外。
罗成好笑,“你这女人。”一点不在意形象。
“罗成,现在到哪了?”梁韵没理他,问了一句。
罗成感到一只细软的手流连在腰间,不由得吸了口气。
不似昨晚,疼痛占据身体的一大半,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,但现在,伤口没那么疼,反而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在往一处聚集。
“乌拉特后旗。”他说。
梁韵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事实上,这里的一大半地方她都不熟悉。
“附近有没有诊所?”
“嗯。”
梁韵道:“你找个最近一点的,开快一点,我害怕它会感染。”
男人张口,梁韵又说:“你不是说除了行程你定,其他的,路上都听我的吗?”
罗成低眸看了眼,梁韵还杵在他腰间,垂着头,倏地笑出声,“下了这条路有一个卫生所,我等会儿停。”
梁韵俯在他腰间,嗯了一声。
“梁韵?”罗成喊她,轻声笑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