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眉骨,鼻梁,下颌往下滑落。
暗灯下,使得古铜色的胸膛镀上一层暗弱的烁光,背脊宽厚,坚实劲力,罗成仰头,搓了搓脸上的水,抬手摁掉开关阀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,浴巾低低的围在胯上,上半身还在赤裸着滴水。
罗成约莫洗了一刻钟,比平时洗的细致了不少,往后几天的住宿环境没这么舒服了,沙漠里更是,难得搓的认真了点。
他一手在短发上胡乱的摩擦,一手去给另一方的男人回消息:我没时间,不在□□旗。
罗成继续擦头。
那头说:不碍事啊,又不是没去过,就连搁钥匙的地方我都知道,顺着铁栏底下往左摸,花盆下面压着就是。
罗成一只手打字,回的慢:你他妈闲的,不干活了?
那头嘿嘿笑:我是老板,干屁活。
罗成没跟他废话:再说一遍没时间,别做无用的功夫,我就在这哪都不会去。
那头急了,从床上跳下来,立刻按了个视频。
罗成没理,抬胳膊将手机扔到床上,扯掉浴巾,套上内裤,前身那块勾勒出硕大有型。
彭致垒不死心,嘀咕着,“呵,就这么点能耐。”
不接再打。
“操!”罗成气急,接听:“你他妈真是闲的。”
见他接了,彭致垒才放心的往床上一躺,“你要是真嫌烦,就回来,别让我一遍一遍的催。”
床靠背是皮质的,罗成倚上去,从床头烟盒里晃出一跟烟。
屋内没开主灯,只剩卫生间的那盏暖黄光浅浅照着。
啪的一声,打火机亮起。
罗成说:“忙,没时间。”
“你忙什么,你说你他妈忙什么?”彭致垒恨他这死气沉沉的样,咬牙切齿,“大好年华白白浪费在那,你难道要开一辈子车,送一辈子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