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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?完就?低头去解腰间的系带。

她身上只?有一件单薄的里衣,先前在内室的床上时,就?已经被闹得松松垮垮的了。

轻轻一拽,就?散开了。

就?那么直白地,散在裴简眼前。

玲珑纤靡的小衣裹着玉软花柔,在窈窕美好的腰侧弧度上收束。小腹白皙紧致,肚脐都那么婀娜可爱。

裴简呼吸一窒,顿觉热意?翻涌,那些本就?是被压制而并未消散的蠢蠢欲动,一瞬间变得恣肆张狂。

可他能做什么呢?

她还?醉着,他什么都不该做。

也不敢看,匆遽慌张地移了视线。

他握住小姑娘的手,阻止了她捏着领口正要?把这件单薄布料完全褪下的动作。

想?问她明天再穿好不好,又不敢——

方才就?是问明天再沐浴好不好,把人惹哭的。

再把小姑娘惹哭一回,他能心疼死。

于是,只?好换了种说?辞,带着诱哄的意?思?: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困不困?”

小姑娘点点头,又摇摇头,无辜又纯然地开口:“穿好婚服,我们就?成婚,然后睡觉,”顿一下,歪头想?了想?,“嗯,洞房花烛夜。”

一派天真模样,却艳靡得像个妖精。

醉酒的小妖不知危险已经高高擎举,更不知自己点了把火,将这危险染得更热。

裴简挺疼的。

喉结滚了又滚,粗重气?息喘几个来回,烧得口干舌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