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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来得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不说,还?被傅司简拉去医馆,让郑大?夫把了个脉,又给她拿了一大?包的药。

顾灼总算是体会?了一把什么叫做入骨相?思,魂牵梦萦,当?真是比那些药都苦。

她有时都想,不如干脆让傅司简过来陪她好了,就像在山脚营帐时一样?,他就在她触手可及、回头可见?的地方。

却也只能是想想。

军中规矩不是摆设,傅司简也有自?己的事要忙。

可是,她好想他啊。

想触摸他,想拥抱他,想亲吻他,想听他低声喊她的小字,想看他寂静眼底的汹涌爱意?。

顾灼看着所剩不多的桃花糖,拈起一颗丢进嘴里,甜甜的,多少是冲淡了心中相?思的苦。

等这些都吃完了,她便纵容自?己回去见?他一面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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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,这是顾老将军给您的信。”

玄卫副首领邵西从江南一路快马,将这封轻于鸿毛却重于丘山的信面?无表情地递给傅司简。

他的脸已经?在北疆腊月的刺骨寒风中冻得僵到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
傅司简接过信,却是迟迟未打开。

他有些忐忑。

邵西是没见?过王爷这般犹豫迟疑优柔寡断的模样?的,颇为稀奇地看了一眼,站得离炭盆更近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