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下的那只手握得死紧,唯有如此才能压制住心底那头才被他关住的凶兽。
方才他是如何险些失控的呢?
是小姑娘轻轻踢他,却又?在他的固执坚持下由?着他不站起身,由?着他说些一听便知他们关系亲密的话。
她在惯着他,纵容他,在种种事情上?。
他只觉心头滚烫,爱意汹涌,想抱她,想吻她,想将她揉进身体里?,想名正言顺地拥有她,也想完完全全地属于她。
“没有啊。”小姑娘疑惑的声音响起,扑棱着水汪汪的眼眸不解地望着他。
傅司简滚了?滚喉结,倾身上?前在她唇边重重抹了?下,抹去那诱着他的点点水渍,嗓音暗哑低沉:“好了?,没有了?。”
顾灼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的嘴巴,像是明白了?什么?,问他:“傅司简,你是不是饿了??”
傅司简看着小姑娘粉润得像是裹了?糖衣的唇瓣,话语里?意味不明:“嗯,我?饿了?。”
“那你,要?不,先吃个馒头?”
他摇摇头,眼睛沉沉地看着她:“我?想喝粥。”
顾灼不理解,白粥和馒头的味道难道差别很大吗?
而且,这只有一个碗啊,总不能让他用盆喝。
有损他如玉君子的形象不说,那盆粥他也喝不完啊,剩下岂不浪费?
军中粮食珍贵,顾灼还等着热一热晚上?继续喝呢。
她只好道:“碗筷应该就快送来了?,你稍微等一等。”
“我?现?在就想喝。”
顾灼有些惊讶地看向傅司简,她总觉得这男人在跟她……任性撒娇无理取闹?
她心里?暗爽:这么?快就以同样的方式栽到她手里?,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