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方?才这一番折腾出一身汗,小姑娘身上?也没有先前那般热。
那药起了效,估计睡一觉就该好了。
顾灼觉得喉结的事应该是过了,放松下来后,远去的困意又渐渐袭来。
她是真的有些累了,这几日?她不仅要对抗着?寒冷和饥饿,还得时时打起精神防着?会?有野兽,睡都?睡不踏实。
若是傅司简不来,她今日?强撑着?也得下山的。
顾灼靠在?傅司简暖烘烘的怀里,睡过去之前还迷迷糊糊地问他:“你怎么知?道我在?这里啊?”
傅司简亲着?小姑娘的发顶:“路上?瞧见你的玉冠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摔下来的时候那玉冠不知?道被什?么挂住了,揪得我头发可疼了……”顾灼的声音越来越小,渐渐低不可闻,呼吸均匀而绵长。
她睡着?了。
傅司简怜爱地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顶,低低出声:“别再受伤了。”
声音散在?山洞里,不知?是说给谁听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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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?,是顾灼先醒来的。
她睁开眼动了动身子才慢慢察觉到与昨夜睡着?前不太一样。
顾灼抬头去瞧,从山洞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洒在?傅司简半边脸上?,下巴处的胡茬也比昨日?更多了些,显得野性?又风流。
她偷偷凑上?去亲了一下,趁傅司简还没醒时。
嘶,有些刺人。